浴室里水气很足,温度很高,肉眼可见的燥热。阮绵站在浴缸里脱掉裙子,褪下内裤,露出纤细莹白的身体。
她的身体和脸蛋一样的漂亮,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细腰长腿,下体裸露,上身只挂着一件文胸,很青春的款式,纯白蕾丝勾边,胸前还印着小草莓图案,两团乳肉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,像过度发育的少女,幼态而情色的美感。去掉这身遮羞的布料,脱了衣服的她看起来仍天真得一无所知。
她开始拆头上的饰品,发带,发圈,发夹,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,一个一个拆下来放在她面前的洗手台上。
江明宴实在搞不明白,女生的头发里怎么就能藏这么多东西,接二连三地往外掏,好像永远也掏不完,明明看着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丸子头而已。
阮绵的头发又黑又密,天然直,缎子一样垂下来,落在腰间晃荡,灯光下折射出类似乌鸦羽毛一样的好看色泽。
她从浴缸里走出来,赤脚踩在瓷砖上,啪哒啪哒的细响,一边把胸前的头发拨开,露出平直流畅的锁骨,向小熊凑近了些,指着自己肩头的伤痕,“这里,他拿拳头砸我,还用手肘补了一下刀,当场就青掉了呀,痛得我一晚没睡。”
“还有这里,”她踮起脚,把腰送过去,慢慢撕掉上面的纱布,“他抽了我一棍子,骨头都要断了哦,真过分。”
怎么可能,都是皮肉伤,看着吓人,不出半个月全好了。江明宴心里有数得很,哪像她,下手真叫没轻没重,一把军刀直接往他胸膛豁过来,血溅当场,要不是他反应快,何止是断骨头,死得透透的。接下来半个月,他都没法正常洗澡。
江明宴看她对着公仔嘀嘀咕咕地抱怨,浑身伤痕地搔首弄姿,心里骂了句该。他移动鼠标,将镜头聚焦在阮绵背后墙上的那把枪。
阮绵嘀咕够了,脱去最后一件内衣。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,在她胸前,一下子把焦点抢了。墙上的枪还没等放大又变得模糊,画面重新聚焦到她身上。
江明宴也注意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常,他移眼去看,阮绵却将长发一撩,一个转身回到了浴缸。
浴缸里放满了水,她扔进去一个沐浴球,水变成粉色,接着还有花瓣飘出来浮在水面上。她人躺进去,头靠在按摩枕上,双腿像鱼尾一样在水中摆动起来,浑身赤裸,腿间一点嫩粉如同樱花一般若隐若现地浮动着。
“啊,好舒服……”阮绵满足地发出喟叹,水温正好,身上的酸痛感得到缓解,她闭上眼睛假寐,从旁边架子上拿了只小黄鸭,握在手里捏来捏去,捏得满室叽叽嘎嘎叫,叫得江明宴脑仁疼。
而他在一片聒噪中终于看清,阮绵左胸上挂着一个乳环,刚刚一晃而过的东西就是它。
小小一个挂在乳头上,胸前的粉蕊上缀着银色一点,在灯下粼粼闪光。
江明宴注意到这只乳环,因为他看到它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字。
会在这种私密性极强的饰品上刻字的,要么是个闷骚,要么藏着什么秘密。
光看脸完全看不出阮绵是会钉乳环的人,而江明宴早就知道阮绵这张脸的欺骗程度高达百分百,就比如她现在正在自慰,而嘴上还照常跟人打着电话。
“昨晚我在家啊,看电视嘛,那么大的雨,出都出不去……我知道,明天不会再迟到啦,大不了就说生病了,我粉丝都知道我感冒了啊……现在在洗头呗,还问,你管这么多干嘛?”
她两条秀气好看的眉毛蹙起来,一脸不耐烦地凶给她打电话还叨叨个没完的男生。
对面的男孩子明显想追她,又很怂她,语气弱弱的,“这不是关心你的身体嘛。”
“你别咒我啊,我现在穿着棉袄吹暖气,明天起来就好了。”阮绵脱得精光躺在浴缸里,手里拿着花洒按在乳头上,贴着那一点敏感处转圈揉搓,舒爽得她闭上了眼睛,长长地叹气。
“好啊,那我明天来接你……”
“我要吹头发了,挂了。”
她按下通话结束,手机随便扔到一边,右手得了空闲便迫不及待地朝自己腿间摸去。
她岔开腿,挺起腰,手指分开泛湿淋漓的花穴,扒开两片阴唇,中间的阴蒂探出头来,还是淡粉的色泽,像一朵花苞,将立未立,这时花洒的水柱冲下来,击打在娇嫩的阴户上。她“啊!”地一声,刺激难抑的娇喘,人立刻不行了,腰塌下去,大半个身子沉进水里,夹紧颤抖的双腿带起一连串上浮的水花。
“咳,咳咳!……”阮绵咳嗽着湿淋淋地从水里钻出来,扑腾扑腾,扒开脑门两边儿的湿发,把呛的水吐出来,趴在浴缸边上,还没从过于强烈的快感里缓过来,两眼放空,“靠,爽死了。”
小熊公仔摆在洗手台上正对着浴缸的位置,她收起一点下巴,眼神朝这边笔直看过来,“还不都是你,看人家洗澡。”
“看哪里呀?胸,腰,还是腿?男的都喜欢看腿吧,但我猜你最喜欢看我胸对不对?”阮绵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,手握住一边丰盈的乳兔,色情地抚摸揉捏,“其实我也最喜欢胸了,腿谁没有啊,满大街筷子精,胸像我这么大的可没几个,不信对比对比你的前女友,啊,做的可不算啊,要比就比天然的。”
她太聒噪了。江明宴盯着屏幕的目光有些失焦,困意上头,他揉揉眼睛,往杯子里续了点咖啡。
花洒重新打开,水流开到最大,阮绵张开腿,腿心裂开一道嫩粉的肉缝,颤巍巍地迎接着新一波的冲击。
疾速而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娇嫩的女穴,冲开阴唇打在穴壁,冲破阴道口,细小的水珠像无数条小舌头从开口舔进去,舔开穴周冲进阴道,无数张嘴吮着内壁的敏感点,窄小的肉道剧烈收缩。
像被绑在岩石上迎接一波波迭起的海浪,阮绵陷进情欲的激流里,无数快感朝她涌过来,她颠簸着,起伏着,变得很轻很轻,像一点一点往天国升上去,腿心蹿起十万伏高压电,濒死般的快感,她爽到脚趾蜷缩,足背弓起,两腿伸直,全身僵硬着颤抖。
“嗯,嗯……哦,快一点,再快呃,呃嗯……”
小小的肉户被水流强力地冲伐闯入,私处像被无数张嘴暴力吸吮,又快又猛,阴道剧烈收缩,全身血液往上涌,全部感官失去只剩一片白光,她高潮了。
江明宴第二次看见阮绵高潮的样子,满面晕红,浑身泛粉,眼角盈满水光,头发湿透了搭在肩头胸口,跟着身体一起颤抖,她扶着浴缸边的手背上青筋都凸出来,咬着下唇用力而又嘶哑地呻吟喊叫,爽到飙泪,“好爽,呜,江明宴,好爽……”
江明宴瞳孔骤缩,手撑着电脑桌蓦地站起来,椅子向后弹出去老远,他紧紧盯着屏幕。
她知道他的名字?
无数道白光如惊雷般炸响,响彻云霄,然后散去,散去后一切仍平静如初。
阮绵扔掉花洒躺回浴缸,泡在水里像一根软面条,眼神媚得滴水。她用一种慵懒而散漫的眼神看着洗手台上的公仔,嘴唇被咬破了皮,刚高潮完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啊,我好了。”
她从浴缸站起来,带起一长溜哗哗的水串,跟着脚步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。
“看什么看,还在看,你好了没?”她走到墙边,拿起挂着的那把枪,抓在手里来回把玩着。
江明宴眯紧了双眸。
阮绵轻笑一声,咔嚓利落上膛,一个旋身正面转过来,右手举枪,左手托腕,下巴抵着肩头,目光笔直瞄向公仔的眼睛。
三秒后,她食指扣动扳机。
“呲”的一声,竟是从漆黑的枪口出喷出一束水来。
江明宴:“……?”
这是什么?
“哈哈哈哈!”阮绵抱着肚子大笑,“吓到了吧?这把水枪气不气派,帅不帅?嘻嘻,呲你再呲你。”
她眼里满是戏谑的光,举着水枪叭叭朝公仔呲过来,江明宴的电脑屏幕上哔哔哔全是糊掉的水点子。
“……”又让这鬼丫头耍了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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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珠珠求抱抱嗷嗷嗷
自嗨不易且嗨且珍惜,我构思了下江哥和绵绵的第一次,啧,啧啧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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